托特

不给mp任何授权。

随便堆积的一篇戏文。

斯文加利。

华特·席格人格设。


由些许悲惨、懊恼的尖叫及金币的闪烁所构成的乐章方是今夜的绝笔之作!看看这崭新的开幕式以及又次全新的尝试:一块洁白乐谱的打碎又重组。如何?纸张的撕裂与恢复,坍塌与构建——神迹般的反转及再度升华。Trilby无疑是我的最高杰作(没错,一只用于售卖的金丝雀。被关押在华美的笼中,可惜事实上是只乌鸦,但浑身涂满油彩。灰纸在画家的手下所造就的曼妙景色便是如此)。源自于迷惑及永无止境的相信或是一往情深的愚忠。我的绳索,我的礼帽——一摊烂泥终在双厚实的手掌面前成就为坚不可摧的堡垒。声嘶力竭的愚笨鹦鹉终于千万次的教导后成就曼妙的夜莺:依靠‘特殊药片’的抚慰延续如水波般颤抖的音浪。实际作为他、同为他,我从不曾停歇(马不停蹄的)奔赴于创作之路。‘先天性的病症’不足为惧*。你要知晓时间往常因短暂而珍贵,璀璨——徒留大约一日的伦敦巡回,地震的最后余波。还请诸位观众掌声欢呼又一光鲜亮丽的身份于在多雾的昏暗夜晚尚且位于襁褓中的模样及其稚嫩手法。明日他就也将身着西装、穿戴高帽,义无反顾至踏入血红舞池,献祭胸膛里最锋利的一支笔以赐死自己。


此是作为他拧去第一颗螺丝的奖励,或许是一块新鲜的肾脏;一块肮脏的肉派;一块可口的‘眼球’..。这是解放的开端!类似于起义该名词的头次出现与领导人的聚集。而不得不说,与爱伦的分离是场曼妙的解脱(事实上它同时释放、解压了不下五个人)。于是我们重复了第一位的出世来纪念该次解放,在这一层面上,我是不是比那个该死的乖孩子好多了?他总不会记得我们的生日、产出方式又或者性格,任何一位他都不记得..,我们只是些‘不安定的狂乱因子’;‘变色龙的构成’或者‘痛苦酸涩的眼眸’。因当被根除或者医治、压抑的东西,而我们永远记得他的——但你懂的,他总是固步自封,这会是一次崭新的突破,只因他终于彻底丧失对于自己的控制,唯能够彻底沦陷于泥沼中。那封信件洒脱的口吻全然是开膛手的手笔,你要知道哈哈怪笑不只是席格及惠斯勒的特权。而无论是期待、兴奋或者喜悦的表述那都那家伙不曾拥有的。..事实上爱伦的离去就像把剪刀般令‘我’的心破碎。但这把略显破旧的铁剪从来都是杰克忠实的好帮手,吉他的拨片或者钢琴的琴键,必不可少。任何一位“杰克”都会用那两柄锈迹斑斑的刃刀演奏令人沉醉的舞曲..,截然不同的力道与心绪敲击着他们。选择倾听,你将知晓其上仍旧残留着幼稚与好奇棉絮、皮肉组织以及四分五裂的婚姻。事实上席格所谓的的制止和约束完全无用(从那用于纪念的玩偶棉絮不就能窥探一二吗?)。那段糟糕的爱情早就该有个终结,人与恶魔不能在天光之下恋爱。磨蹭的徘徊只会延缓动作、速度及最终的美观——开膛手如此言说。


而于我,这无疑类似于弹奏钢琴片刻于手指落下之位的不明确,不熟练以及紧张的断层所延伸出的尴尬事件。事实上一切的动作都该交由肌肉记忆,圆润饱满的歌喉与发声器官也一同。在一块腐肉之上拖沓摩擦只会增加钝口的丑陋,在一张错误乐谱上大费周章的愚钝钻研也无疑是蠢笨的表现(他在一个女人身上耗费如此之多的时间——还有无尽的情感:创作之本!哎,他的压抑所导致的根本便是无人能观测的内心..。他早该明白自己像个树林,充斥着熊,狼,豹子与野狗)又有哪个人能理解他呢?甚至他自己都不能!他早就是张支离破碎的镜子,每个镜面映照着一个自我;而他认为每个镜片所反射出来的面貌都是自己,于是他在含罪的道路中迷失。我们指引不了他,煤油不能点燃灯塔。我们只可在他的体内区分区域。各自占有头颅、脖颈,胸膛,左臂以及右腿,愤怒,懊恼以及唾弃之际便自四面八方,穿透过胃臂、食道,大肠以及血管传递而来的隐晦骂声与劝诫简直可以编成一首令人激情澎湃的小调或者他物,开膛手敲击头骨的声响总是具有节奏存在,可惜无人响应、附和他。可那依就是些独立的曼妙。在此我不得不说,他的画作可真不怎么样。哪怕我不想幼年就诞生的开膛手那样拥有对画作的极高欣赏能力,但是艺术无界限!(任何一位都可来评判我的音乐死气沉沉——哦,如果他们真的认为这些丝线拉扯喉咙,刀刃敲打手骨,心肺抨击内脏的声音不够鲜活的话?..事实上我真不认为有什么比这更动听,凄厉的哀嚎是蝴蝶的催生物..,刺激的虫蛹的开裂,你知道的,飞鸟也为此翱翔)。他们全然是些切割下后未有及时进行描绘也未曾放进冰箱里进行储存的肢体,枯败又丝毫不带鲜活肌理的提起——完美于类同一株缺水的柳树。而稀少却依旧坚持的睡眠(愚昧的抵抗),及总是丝毫不变的渴求灰黑白填补那空洞的渴求(不自量力的所谓奋进)。还有其逃避,退让却被莫名誉为捕捉恶劣以及阴暗的天才..这不过是自我逃避的另种吹捧,接触自我才是进步的开端。那些阴暗的地界完全是借由我们的眼球才被发现,他的那三四个工作室完全是租借给我们而非其本人。任何一个杀手都讨厌彼此染指自己的猎物,不是吗?于是我们在阴暗的西北区小街上拥有了几所独立的住房,几座‘工作室’,几位怪胎的发源地。没错,我们总是独立又相连,常所居住于一所大宅的不同房间,就连于席格的心脏会师之际都须占有不同的角落以进行各自言论的诉说。


但,不得不说、分离真是好事!哪怕只是刮分一部分的时间..在先前我们都交错成麻线团,终于揪出线头的感触叫一切都有了盼头,换而言之——这令我、我们永远可在伦敦上演一出又一出的好戏,从不停歇这令人口干舌燥的宴会..(如果说我是席格的寄生虫,那席格本人无疑是伦敦的寄生虫。这座华美的城市迟早将被他彻底蚕食、掏空,但愿在此之前他能迎来一次彻底的崩溃与湮灭)。你知道的,谁都等太久了!我们再也不想这样在思绪中谁都无法杀死谁的刮分着每个夜晚,小心翼翼的像是分食着奶酪的老鼠..。今夜开膛手杰克在巷口的雨雾中溶解成水银般的存在;明夜的理发师就要叫低贱的喉咙在刀刃下肆意开口,丝毫不拒绝食人的资本主义社会进入不好“工作”孩童耳中的钉子(在律法面前,我们都是孩子,是不知悔改的,肆意妄为的,被‘宽恕’的‘孩子’);再往后的糕点师意图贯彻艺术所无界限的真正之美、任何顾忌与情爱抛之脑后——一切的一切均为艺术服务,所有的杀戮皆为艺术的巩固以及新型手法,肢解及对肉块的堆积与取舍也是蛋糕制作的一份。第一位‘我’开膛破肚妓女,出演‘开膛手’;第二位‘我’宣泄食用喉口,隐于‘理发师’;第三位‘我’肢解料理原料,任职‘糕点师’;第四位我将收纳、鞭打肆意奔走的音符,将其重组安放于洁白如画布的五线之上编织成一幅画册。将以如木工般的锯齿刃刀所接连不断磨蹭产生的血痕制成傀儡的丝线,窥探衔接之处的骨节,延绵之地的血肉,以此来成就‘斯文加利’的出世——掌控与影响之名。


变色龙第四次融入伦敦音乐剧的舞台,在开膛手、理发师以及糕点师的谢幕后又位怪胎的诞生,或许将如蜉蝣般短暂。而其动作熟练的攀附于音符之上颤动琴弦。其皮囊再次契合伦敦的午夜。Clive Bell讽刺过:“‘席格’可以随时扮演英国佬、伏尔泰、坎特伯里大主教、教宗、厨子、花花公子、社交名人、出版家或律师!”实际上、事实如此。任何人都该相信他的。




*:浪漫的死法。他用自称造物奉献的完美表演杀死了自己。引用《荆棘鸟》 歌词:“不牺献祭胸膛里最锋利的一支笔...我将赐死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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